文武女孩 永不认输
镇魂女鬼 白居双担
最近墙头 德云社
对外声称 都是搭档
还得再加个MG
入坑cp是勋鹿
虽然墙头多但本命只有瑜洲一个
也欢迎瑜洲的宝宝们找我玩啊。
终究还是阿狗替我抗下了所有,但……
乔英文《终究是你负了我》的he番外?
设定:古风架空/私设颇多/经不起考究/狗子懒的很所以各种跨度有点大/
大概就是:时间紧凑so略为粗糙/每次写到最后都控制不住要沙雕/没有坏人/全都有cp/大团圆结局/君丞cp给我冲鸭!!!
乔英文的前文:终究是我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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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芙蓉帐暖,四处悬挂着的薄纱红绸和大红双喜,映着红烛的光,显得格外喜庆。
今夜,是那长公主和骁勇将军的大婚之夜。
是夜,烟笼寒水,月笼西沙,前厅宾客逐渐归家,今日众人奉承的主角,新封骁勇大将军,王府嫡子,也被众人缀在后头哄着闹着预祝小登科,只是没跟到后院,就被副将们拦住了去路,一时之间,呼呼喝喝的酒令声再起,惯会看眉眼神色的官员们也就假意没看见将军一人蹒跚着步子往后院去的背影。
廊院深深,振文踉跄着,来到了自己的院子。周围喜庆的红映着眼底的血丝,给这位俊秀的新郎官也蒙上了一脸的绯红。
官运亨通,迎娶公主,天子赏识,的确是应该红光满面的。
一角雪白孝服消失在庭院深处,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推开门带起的微风摇曳了烛光,晃了振文的眼。他顿了一下阖起门,踱步到盖着红巾端坐在喜床上的公主面前两步远之后站定。
“公主要求的,末将已经办到了,只是希望公主明白,末将早已心有所属,尚公主不过是应公主要求罢了。”
王振文抬手作揖,眼睛定定的只看着公主裙底露出的一小点绣花鞋鞋尖,却被一股飞快的力量带的往前一扑,眼前红纱翻飞,顿时被压在了大红喜被上。
“公主!你!”
墨色瞳孔骤然缩紧,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匕首刀尖。
只见那公主手上举着利刃,另一只手举着一张信笺,眼里的神色严肃无比,说出口的话语却楚楚可怜。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我已经是你的妻,你喜欢什么我都会去学,你喜欢怎样的女子,我就去做怎样的女子......”
振文定神,防备着匕首,取下了公主手中的信笺,上面写道:“我心系之人在外头,陪我演戏。”
在外头的人?
这里是将军府,除了王家的人还能有谁在外头,难道是公主自己带来的人?
伸手摸向床榻前头的暗格,取出一支细炭笔,振文在信笺上写道:“是谁?我需要知道是否危险。”
软绵绵的话语刚刚说完,公主的肃穆神色却丝毫没有改变,淡定地无声说出“我的暗卫”四字。
振文低头凝神,素来听闻皇室有专属的暗卫属,而每一位皇室子弟从小就会配备一名专属的贴身护卫,轻易不现身,却武功高强,以命保护自己的主人,看来......
“我该怎么配合你。”
振文写下一行字,对公主颌首示意,公主收起匕首,接过振文手中炭笔和信笺写到:“摔门离开,另寻地方过夜,明早归来。”
振文深深地看了公主一眼,自床上起身,任由衣服维持松散的模样,然后摆出一副怒气冲天的表情的表情,摔门出了自己的院子。
振文的身影刚一消失在院子里,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就出现在了外间,难掩担心开口:“公主......”
“哐啷!”
里间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挺拔身影按捺不住,飞身闯入了里间。只见公主身穿大红喜服倒在了地上,造型精致的木凳则歪倒在一旁,碎裂的琉璃杯下濡湿了一大片。
“公主!奴去把将军找回来!”
“回来!”
颤巍巍的娇喝只让那身影顿了一下,没能拦住那人的步伐,“我的命令你又不听了吗!”
带着软糯哭音的命令终是让那高高大身影返回,走到了公主的身前一言不发。
“扶我到床上。”
见那黑色身影踌躇着,公主嘴角扯出冷嘲的弧度:“虽说本公主金贵的身子不是你轻易能触碰的,可是我掉下床时崴了脚,你若不把我扶到床上去,寒气侵体你可担待得起!”
“奴告罪。”
高大的身影立刻俯身,小心翼翼地传国公主的腿弯,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一样,将公主抱放到了喜庆的大红床榻上,弯腰将公主放下的那一瞬间,平稳的呼吸微不可察的窒了一下。
“公主,让奴看看您的伤势吧。”
“出去。”
往日笑靥相对的公主此刻只崩着冷冰冰的小脸侧对着自己,好像多看自己一眼都被什么脏东西污了眼似的。
“是。”
挺拔身背脊瞬间塌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暗卫听话的走出了里间,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
前丞相府
张力勤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家,散尽家财保住的府邸,浑浑噩噩的,等到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走到了父亲的书房来。
父亲,他的父亲......
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张力勤打开书房门,看着书房的每一处,都能会想起昔日父亲对他谆谆教诲的模样。
他跌跌撞撞的走过因被搜查而四处散落书页地方,摸到桌子的角落,按下了父亲许久以前告诉他的那个地方,只见角落一块青砖被弹出,露出里面信件的一角,上书“吾儿亲启”。
张力勤露出错愕的神色,连滚带爬的过去将信件取出细细阅读......
细小的火舌卷起,将最后一点薄纸都化作了灰烬,原来这竟是那位和父亲做下的局,张力勤瞬间觉得死去的心活了过来,只是想起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在今天尚了公主,心脏还是疼得厉害。
头还有些昏沉,张力勤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灯都没点,只除去了外衣便掀起了床帘准备就寝,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扑倒在床上,熟悉无比的体味混杂着清淡的酒味席卷而来。
是他。
呵,张力勤眼眶酸涩,凉凉的开口:“将军今晚洞房花烛大喜之夜,怎的跑来了这种晦气地方?”
“不是我告发你父亲的,”辩解的声音带着急切的恳求,振文揪着身下张力勤的衣服瞬间就觉得很委屈,“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哈哈哈哈,真可笑,”习惯了夜色的张力勤抬头看着上方的床幔,不去看那张能够迷惑他又让他心疼不已的容颜,“将军惯会哄人开心,这头说贴身玉佩交由我保管,那头便十里红妆赢迎娶了尊贵无比的公主,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更何况......”
“不娶公主怎么救你!”看张力勤还想说什么,振文不觉得那是能让自己好过的话,便向前倾身堵住了力勤的嘴,任由身下衣物暧昧的摩擦,“玉佩都给了你了,我的心都是你的,当然身体也是你的才行,好哥哥,春宵苦短,咱们来洞房吧~”
跨坐在力勤上方的振文褪去了大红的喜服,底下竟然没穿里衣,青年瘦削的身段初长成,还带着些属于少年的脆弱,前段时间穿戴着盔甲上战场,没能让白皙的肌肤变得粗糙,反而捂得更白了些,在这如墨的夜色里格外晃眼。看着松垮垮红衣下显露了一半的莹润肩头和春色胸膛,张力勤逐渐红了眼......
常年练武稳下来的生物钟,使得振文在天边刚擦亮的时候就睁开了眼,他扭头,看着身边力勤熟睡的脸颊,喃喃着:“等我上朝回来马上跟你解释。”说罢便嘟着嘴,亲了一口才起身离开,只是还没等他走远,力勤便睁开了眼,眼里风云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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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战!”
振文跪在金銮殿上,努力绷紧还有些酸疼的身体。
塞北来报,战事吃紧,朝上赞成出战的大臣在皇上的示意下占了大半,振文灵光一闪便开口请战了。
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前张丞相就是被揭发与塞北人勾结才险些被诸了九族,一切物证都出现得太过恰巧,振文不是没想过这是不是天子的手笔,但是他还是想还张家一个清白,再不济,他就用战功还力勤一个白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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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红烛将将燃尽,乌黑灯芯摇曳着,倒在了烛油里,终灭了,窗外也大亮了起来。
公主起身,喊了下人将洗漱之物尽数拿进来便散退了众人,兀自一人梳妆打扮了起来。
“公主。将军他,他太过分了。”
公主已换下了喜服,正对着铜镜洁面,透过澄黄的镜面,暗卫能看到公主眼底那窄窄的一道黛色。
“慎言,本公主的驸马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置讳的。”
抬手理了理鬓边,公主起身走到了床前,“这大概就是我的命了吧,如此贵胄至厮,合该在情路上受尽坎坷,”精致小巧的匕首从袖间滑落,虚虚地悬在嫩白指尖的上方一点,嫣红血珠便滴落在床上的一方喜帕上,染出点点红梅。“即便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你,都如此无法接受我,更何况是被迫娶我的将军呢......”
低垂着脖颈的暗卫抬起头,看着公主的背影无措:“公主贵为千金之躯,是......是奴......”
“够了,不要再说了,”握着匕首的纤细手臂颓然落下,一夜未睡的公主已经有气无力了,“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被拒绝的话了,你不配。”
雪白的细颈颤着,明明口中吐出的是伤人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双刃剑一样把自己也扎疼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以后你就跟在将军身边吧,替本公主观察将军的习性,我好投其所好。”
“公主您不必如此讨好他......”
“如今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挥挥袖打断,公主一直背对着暗卫,有那么一点点失神的暗卫根本看不见她脸上那一点点狡黠的微笑,“出嫁从夫,以后将军便是我唯一的倚靠,讨好他,是天经地义的事。”
“公主,将军回府了,说是要即刻出征了。”
门外奴婢话音一落,公主便大步走出,刚一打开门,就瞧见风风火火的振文走了进来。
“夫君,是要出征了吗?”,背对着暗卫,公主小碎步着哀切向前,眼睛却调皮地冲着振文眨了眨。
振文有些不太习惯的顿了顿,只轻轻的应了一声,便开始解朝服。
公主小心妾意地接过振文身边小厮的动作,帮着振文解朝服,“那把我的暗卫带上吧,好歹是皇家出品,可以保护你,你不方便出面的也可以让他去做。”
默默收起公主递过来的纸条,振文已经能够面不改色的看着公主演戏了,以前可想不到,雍容华贵的长公主竟然是个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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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飞鹰客栈内
“ 啧啧啧,还好这戏班班主会做人,早早地呈上钱财,不然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又要被这恶人欺负了去。”
“怎的,这恶人大有来头吗?街上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人敢反抗。”
“这一听你就是外来的吧,这恶人可是那塔阿王的门卿,前阵子听说立了大功,现在正是塔阿王面前的红人呢,寻常贵族在他面前都要让上三分呀。”
“这可真的是惹不起呀!”
“那可不!”
穿着走商的服饰,振文在客栈的一个角落里联络上了自己的线人,听见周围人的谈论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因为人们所讨论的那个恶人,分明是他上次在南边拷问过的奸细!
而且,明明已经应该在乱葬岗腐烂的奸细为什么会出现在塞北......看来,自己的身边也不太干净。
其实经过上次的征伐,塞北人早已不足为惧,振文联合上次买下的线人将塞北的粮草烧得一干二净之后,塞北人很快就投降谈和,而谈和的事情则交给京中派来的御使大人,振文只负责吩咐军队在城外驻扎震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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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帐篷内
“夫君,你尝尝这银耳莲子羹,塞北风猛干燥,这甜汤润肺再适合不过了。”
暗卫守在帐篷外,嘴上皮肤早已皲裂,看着帐篷里男才女貌郎情妾意非常的画面,心里头有团火正烧的猛烈。
“公主,塞北寒凉,您千金之躯实在不该冒险来此处。”振文放下手中兵书,蹙着眉略有不满的看着公主,并没有接过下人手中的甜汤。
“我,我只是......”
“无碍,”振文再次拿起兵书,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公主若是没有其他的事便早些回去歇息吧,臣还有公务在身。”
忽略下人投来的怜悯眼光,公主转身离去,带着出帐后便一直缀着的高大身影。
“公主,将军也太不识好歹了。”
甫进帐篷,暗卫便急吼吼地出声,话里话外都是为公主打不平的意思。
公主千金之躯,本是远庖厨,却为了自己,练出了一手好厨艺,公主烹调出来的菜肴,从刚开始的难以下咽,到后来的珍馐美味,能够吃进嘴里的,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如今公主特意为了将军洗手作羹汤,暗卫在心底酸涩的同时还有些后悔,后悔当初拒绝公主的自己,假如当初没有拒绝公主的话,公主做出来的美味是不是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能尝到了。可是公主犹如天上白云,自己却是那九下尘埃,他怎么配得上。原本他以为,能够一直在公主身边做个尽忠职守的暗卫,就已是天大的奢望,可是现在他却无法无视心中强烈的渴望,那想着渎仙的欲望......
公主软软的倒在塌上,无所谓地挥挥袖:“竟然你那么在意,你吃便是了,别打扰我歇息,下去吧。”
端起已经冷掉的甜汤,轻声走出去的暗卫这次也没有看到公主脸上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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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和殿上庆功宴
“爱卿,你可想好了,用这次的所有战功为那张力勤求一个白身。”
座上其他人都提起了心,闭紧了嘴,生怕自己在天子发怒的时候发出一点声响。
“臣确定。”振文跪在御前低垂着头,额头后颈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哼!朕准了。”
说完,皇帝拂袖离去,余下振文在原地卸下了全身的劲,周围大臣的议论纷纷都没听进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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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殿
在力勤前方带路的太监侧身,让出路,“状元爷,殿下正在殿内等着您,殿下吩咐只有您一人可以进入,咱家就带到这儿了。”
力勤作揖谢过总管,只身一人打开了武英殿的大门,待看到主位上穿着龙袍的健朗身影便垂下了眼帘,跪下拜见。
“臣拜见皇上。”
“孩子你快起来,不必多礼,”主位上的天子竟是移步来到了殿中,屈尊降贵地微微托了一把力勤,“芜郎,还不快出来见见我们的孩子。”
没等张力勤回过神来,就又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从内殿走出,顿时傻了,大吃一惊,看着自己的父亲走到跟前,更是大逆不道地拍打了一下皇帝的肩头,那模样竟然极为亲昵。
“谁是你的孩子,那是我的儿子!”
“父......父亲,”张力勤看着自家丧妻十几年的父亲和那尊贵的天子亲密的互揽着腰,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哈哈,”张父手上用力,想把那老流氓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扒拉下去,苦于文弱书生的自己实在是抵不过那自幼习武的老流氓,无奈只好红了一张老脸看向自己的儿子,“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皇上自幼便相识,后来更是......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你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说呗~”皇帝把玩着掌下自己好不容易养得有些肉乎的腰肢,恬笑着回答张力勤,视线却一直只固定在张父的脸上,“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孩子的面前别闹了......”
直到走出武英殿,力勤还有些恍惚,又想起自己阖上门的时候看到皇上把自己的父亲压在龙椅上调情的模样......
接受信息有些多的力勤甩了甩脑袋,抬眼看见了玄武门外那个等待的身影,心里软了下来。刚刚他已经从皇上那里知道,公主一直以来倾心自己的暗卫,奈何那个暗卫自视过低,公主用尽方法也未能得偿所愿,振文会娶她,也是公主拿了自己的性命要挟,其实公主与振文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振文......许久未见,你好像又瘦了些。
只是转念,力勤又冷着神色继续往玄武门方向走去,气已消了大半,但是振文这个小笨蛋把一切都自己扛着做出让自己伤心的事,这笔账还要慢慢算的,不然以后发生什么事,振文还是自己扛着不和他商量,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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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门外
“诶你听说没,这次科举连中三元的状元爷,可是那前张丞相的儿子啊。”
“是那个通敌卖国的张丞相吗?”
“可不是嘛,就是那个,温润如玉,名冠京城的张力勤啊!”
“可那张丞相不是被诛九族了吗?”
“这你可不知道了吧,前阵子骁勇将军班师回朝的时候,皇上问他要什么赏赐,好家伙,将军什么都不要,让人呈上了人证物证为前张丞相鸣冤啊,还用那赫赫战功就换那张小公子一个清白之身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天子说出来的话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听说那皇上当场脸就黑了,但还是免了张小公子的戴罪之身,只是啊,至此就厌弃了小将军。”
“啊?这将军和状元爷竟是如此兄弟情深啊?”
“这你可说错了,当初,可不是那小将军揭发的前张丞相通敌卖国的嘛。”
“这么说,张丞相不是被冤枉了?”
“那可不,这小将军可不是张小公子的什么兄弟,是那杀父仇人呐。”
“哎呀,这叫什么事啊......”
下朝之后,振文便一直在这宫门外等着,想要和张力勤见上一面说说话,没曾想却听到了一耳新鲜的市井传言。是啊,自从他胜仗归来却在庆功宴上落了皇上的面子,就被皇上封了一个只有虚名的闲职,远离了权力中心,倒是力勤,在这次科举以一介白身连中三元,面圣后便深受皇上喜爱。大臣们都是惯会见风使舵的,一时之间,力勤在这京城内风头无两,而他每次上门求见都被婉拒,听说昨天还有官媒上门了......
没等他开始胡思乱想,余光已经瞄到了那一道俊朗身影从玄武门中走出,他连忙凑上前去试图开口说话却被力勤拦住了。
“小将军,卑职还有要事在身,就不便叨扰了,将军请自便吧。”
说完就毫不留恋地走了,留下振文在原地尴尬又心酸,周围的闲言闲语听得一清二楚。
“那不是状元爷和小将军吗?”
“真是自作孽喔,害死了人家父亲活该被如此对待,要是我,可没状元爷这么好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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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英殿内
金黄龙椅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交叠在一起,顶着相同红润的两张脸平复着喘息,要是张力勤在这就会发现,这两个人赫然就是他的父亲和刚刚才见过面的皇上。
“莫挨老子!”
张父刚从自己的衣襟内扯出一只无耻的大掌,就又感受到屁股底下一个咸猪手在使着巧劲儿揉搓着,羞愤难当的他一爪子呼在皇帝老流氓的脸上,羞的不行。
“芜郎你可真无情,用完就丢呀......”皇帝老流氓舔着张父的手掌心含糊说着,保养得当的皇帝挺着鼓囊囊的胸膛挨蹭着身下的张父,两只手倒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占着便宜,颇有些色中饿鬼喂不饱的样子。
张父无奈的将两个狼爪子抓到了身前攥着,扭身拿那人的胸膛当靠垫靠着。“为什么要这么对振文,你不怕武将们寒心吗?”
“我这不是为了我们孩子出气嘛......”皇帝把自己深埋到张父的颈窝里,大狗一样的嗅着。
张父无奈,有些事实始终没有办法永远掩埋,“唉,哪里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呀......”
“嗯?”大狗直起了身子,竖着耳朵看着身下情郎。
“你还记得当初你来做质子的时候被下药算计的那次吗?”张父看着皇帝徐徐道来。
“记得。”怎么会忘记,那一次中计可是害得他十年都不得见自己的情郎......
“唉,之后没多久你就被接回了家,倾城一个还未开苞的青楼女子有了身孕,老鸨也容不下她,我就把她赎下了,跟着我一起来到了这里,把力勤生下了就离开了。”
皇帝将怀中失而复得的人抱紧,这人怎么这么让他心疼呢......
“后来再看到她,居然已经是王老将军的续弦了。”张父本来以为,自己与一个男子相爱就已经是大逆不道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更厉害,居然和自己的兄弟互相爱慕。不是没有想过要阻止,可是想到自己的坎坷情路,哪里舍得让自己的儿子再走一遍。
“不要太过担心了,”皇帝拢紧了怀中的人,“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你该将心思全都放到我身上才对。”
不老实的手挣脱了束缚,往那想去的地方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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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大定没多久,南边蛮夷许是趁着皇朝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便又挑起了战事,骁勇大将军领命,整军一日明日出发。
力勤回到卧室准备就寝时,又一次被扑,但是这一次他灵敏的往别处一歪,将那偷袭的人反扑了回去,只见振文双手不及时地往后一顶,半躺着撑在了床榻上。
“感情将军这是梁上君子当上瘾了?还是一回生二回熟?相识多年竟然没发现将军还有这等龌龊爱好。”
将有贼心也有贼胆的人锁在身下,力勤觉得心里缺了的那一块被填满,好心情地轻挑开口。
“才不是梁上君子呢,是采花贼.....”振文捂着胸口,心虚的开口,“别再说了......”
“我只是说说你就难受了?”力勤眼里墨色逐渐加深,稳稳地撑着,“那将军可否想象得到,当我得知你诬陷我父亲,看着你娶妻的时候,是如何的心如刀割?”
振文腰发力,空出的两只手捧着力勤的下巴轻轻摩挲:“诬陷你父亲的不是我!我不是搜集到证据帮你父亲洗刷冤屈了嘛,之前我搜集到了你父亲通敌卖国的所谓证据,可是我不打算告发他,因为我知道你父亲他不是那样的人,是别人用的我名义去说的!”
力勤垂下眼睑,扭头摆脱振文的手,“将军的话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
“是真的!”振文急了,怎么他好说歹说,眼前这个人就是不相信他呢?
“你要我如何信你!”力勤看着振文,眸子染上了些许水光,“给了我贴身玉佩转身就另娶公主!”
“娶公主是为了救你!”振文用力向前,额头贴着力勤的,直视着他,“通敌卖国是诛九族的罪,公主说她有办法救你,只要我娶她。”
看着力勤脸上有了犹豫之色,振文乘胜追击,“而且公主心系他人,我们只是做戏而已,我心里的人一直都只有你。”振文伸手揽着力勤的脖子,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一样蹭着力勤,却充满了成年人的暗示意味,“良宵易逝,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吧......”
“唉,”力勤拿走了振文的手,向右翻身,想从振文身上下去,却又被锁住了脖颈。
“你不相信我?”振文看着力勤,心生绝望。
力勤揉揉他的头,“信,我信。”
“那你怎么......”这下倒是轮到振文不依不饶了。
力勤无奈叹气,“你明天还要带大军出发,安生休息吧。”
“我不!”振文急了,总感觉力勤还没有原谅他,缺乏安全感的他不顾一切的想拽住力勤。“嘶!啊.....”
“怎么了?”听到振文痛呼,力勤担心的回头查看,被振文一把扯到了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振文将脸埋在力勤的胸膛,说出的话有些不清不楚,“刚刚腰一直在用力,猛地放松下来之后有点酸......”
力勤无奈,调整了姿势让自己睡得舒服些之后便把手放到了振文的腰上揉了起来,偏偏振文还不老实的这里亲亲,那里舔舔,逐渐上火的力勤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到了振文挺翘的小屁股上。
“安分点!日子长着呢,养足精神明天要出发。”
振文扭扭胯部,不怕事大,“可你还精神着呢~”,不老实的小将军又收获了一次哈士奇的死亡凝视,偷笑,会乖乖听话的人那就不是他王振文了,他伸手往下,面上倒是对这张力勤笑得无辜。
大概张力勤永远都无法拒绝王振文,“就一次!然后乖乖睡觉!”色厉内荏的张力勤用着他独有的方式宠溺着振文,放弃坚持的心顺着欲望让手往下游移。
嘿嘿无声地偷笑,振文知道,力勤是这世界上永远不会对自己说不的人,他何其有幸。
第二日大军出发,振文看着皇帝身边穿着监军官服的人走向自己,忍住大笑的欲望,因为那人正是昨天与自己红被翻滚的他的爱人。
张力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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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故事大概就是两人一起打仗谈恋爱去了
要是有人想要看公主暗卫还有君丞的后续就晚点再写个小小的番外的番外吧
最后请大家跟着我念
乔英文爱写be
她揍是个大辣鸡
晚安安啦(づ ̄3 ̄)づ╭❤~